恨吗，爱吗。 张晓波想在看见陈霆的第一眼就都有答案了，再大的爱与恨不过都是过往种种。 鲜红的血从身体流失抽空最后一丝力气，他想再抚过陈霆的脸庞。却连睁眼再看他一眼的力气也没有了。 他好像听见陈霆说着什么，但是他不想听了。 陈霆抱着张晓波渐渐冰冷的身体，他紧紧握住张晓波的手好像可以抓住将要离开的什么东西。 怀里的人儿许久没有这般安静的呆在他怀里了，脆弱的，柔和的。 眼泪不受控制的从眼眶流出来滴在张晓波的脸上，他好像还会睁眼叫他一声“陈霆。” 不过是徒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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